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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摩托车的人,永远年轻!

发布于 2019年09月04日

[摘要]影师、摩托车手、杂志人……有着多重身份的打田稔被称为是「日本越野摩托第一人」。学摄影出身的打田稔毕业于东京综合摄影专门学校,与筱山纪信、操上和美等都是同门校友。

影师、摩托车手、杂志人……有着多重身份的打田稔被称为是「日本越野摩托第一人」。学摄影出身的打田稔毕业于东京综合摄影专门学校,与筱山纪信、操上和美等都是同门校友。1981年,打田稔作为《playrider》的摄影师开始进入摩托车杂志的世界。他是日本写真家协会的会员,同时也是日本摩托车写真家协会的成员。从1986年到1999年的12年间,打田稔以越野摩托车专门杂志《GARRRR》为营,在日本推广越野摩托车,引爆了日本八十年代末的越野摩托车与长距离越野赛的热潮。

作为越野车手,他在世界各地的荒野中行走,越野的原意是「offroad」,意即离开公路,离开一切为人敞开的便捷世界,深入旷野和鲜有人涉足的蛮荒地带。他说,「越野拉力赛的魅力就在于,它能让人从根本上感受到活着的喜悦」。

少年时代对摩托车的迷恋是打田稔越野人生的起点,在《知日》的此次专访中,打田稔从自己的少年时代谈起,直到他通过《GARRRR》向日本传达越野摩托车运动的魅力,讲述了自己对摩托车、对越野的理解,并流露出对日本摩托车利用现状的担忧。

interview 打田稔

「摩托车就像冒险,它教会了我自由和独立」

知日:你是何时开始骑摩托车的呢?

打田 :我第一次骑摩托车是在13 岁,背着父母将家里的铃木骑到农田里转了一圈。

在日本,16岁就可以取得摩托车驾照了。高中一年级的时候,看着能够骑摩托车上学的前辈心里羡慕得不行,恨不得早点到16岁。整天看摩托车杂志,和朋友们聊天的内容也总离不开摩托车。当时对越野车还没有概念,第一次在杂志上看到雅马哈TRAIL250DT1 时,奇特的设计颠覆了我对摩托车的认识,我顿时就迷上了它。

刚满16岁时,我试着去考摩托车驾照,考了两次才合格。接着我用打工赚来的钱买了梦寐以求的DT1,那是我的第一台摩托车。

DT1 改变了我的人生观,让我每天快乐得不得了。我骑着DT1 往山上跑,一有时间就骑往别的县长途旅行。摩托车就像冒险,它带我远离了父母,教会了我自由和独立。就像在天空中飞翔的鸟一般,我得到了自由的羽翼。

1971 年,17岁的打田稔和他的第一台车雅马哈trail250DT1。

知日:当时是什么影响了你?

打田:1969 年的电影《Easy Rider》在当时的日本掀起了chopper热潮,我从这部电影里知道了哈雷戴维森的存在,非常想要拥有一台(终于在1981 年入手了一台中古的FXS 矮骑士,实现了当年的梦想)。1971 年的纪录片《On Any Sunday》让我感受到了摩托车比赛的魅力,觉得骑手真是帅极了。

那一年在本田的电视广告中,Steve McQueen 骑着CR250 Elsinore 奔走,我第一次看到了广阔的荒野,从那以后,我开始参加摩托车越野赛。

1982 年,打田稔参加日本电视台的节目《惊奇日本新纪录》(びっくり日本新記録),在节目中展现了两轮障碍赛技能。

知日:越野摩托车是一项很辛苦的运动,你在比赛中受过伤吗?

打田:在开始参加拉力赛后受过好几次重伤。1984 年在越野赛中左膝外侧韧带断裂;1988年在澳大利亚15 天行走1 万公里的远途越野赛中,第3天右膝韧带断裂,我坚持完成了剩下12天的比赛,回国后住院治疗了2 个月;1996 年在蒙古的拉力赛中折断了右足骨;1999 年在巴黎- 达喀尔拉力赛中锁骨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6根。

1985年10月,在埃及参加第四届法老拉力赛,获马拉松组别第7位。

知日:对你来说越野赛的魅力是什么?

打田:越野赛的魅力在于无法吹嘘自己的本事。不管摩托车的性能有多好,在泥土地上也会打滑,遇到沟壑会弹起来。不管外观看起来多么帅气,没有技术也是无法完成比赛的。在公路车中,拥有哈雷、杜卡迪就会备受尊崇,而越野车不管多么高级,经受不了沙土的考验就一文不值。XR100R是一台小型越野车,行驶性能过硬、又可以做wheelie(车手将前轮举起,用后轮平衡的技巧),自然就让人刮目相看。因此,越野车手要苦练技能才行,能够在条件艰苦的地带行驶的车手,在路上的比赛自然就能胜任。

越野赛中到处充满了挑战。每次通过地形险峻的难关,那种成就感与感动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

骑行中的打田稔

知日:现在日本的年轻人中热衷于越野摩托车的人多吗?

打田:总的来说,日本骑摩托车的年轻人偏少。过去喜欢摩托车的年轻人现在都已经四五十岁了,不过他们依然喜欢着摩托车,是他们支持着日本的摩托车产业。过去常说年轻人骑摩托车,而现在只有中年人才骑摩托车了。

越野车拉力赛中长距离耐力赛在日本很受欢迎,也都是40~50 岁的人群在支持。这群人都是看我主编的杂志《GARRRR》长大的,我虽然已经离开《GARRRR》了,还 常常被人称作《GARRRR》的主编呢。(笑)

从1986年到1999年, 打田稔连续12 年担任主编的越野摩托车专门杂志《GARRRR》。

知日:20世纪七八十年代,日本出现了骑着摩托车暴走街头的暴走族现象,他们在你的记忆中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呢?

打田:我认识的人中没有暴走族成员,而且暴走族在日本几乎看不到了。这大概也是由于年轻人远离摩托车了吧。暴走族一度成为了社会问题,摩托车甚至也被打上了不良的标签。暴走族与喜欢摩托车的车手是完全不同的。摩托车只不过是暴走族用来实现他们主张的手段而已,我曾想过帮助他们理解摩托车本身的乐趣,比如参加摩托车比赛什么的。

1999年至2004年,打田稔担任主编的杂志《Off Road Bum》,图为特集《奔跑吧! Scrambler》。

知日:暴走族作为一时存在的亚文化现象,而摩托车文化却长久地吸引着很多人,这两种文化在你看来有何关系?越野车文化在日本发展得怎样呢?

打田:暴走族是一群无法实现自身的存在和能力的年轻人,利用摩托车来证明自身存在以至于不惜跨越法律的准绳。我认为,当时国家对于无法升入好大学的年轻人坐视不管是原因所在。

那时,摩托车制造商连设置防风玻璃都会被说成是煽动暴走族,发展一度停滞不前。后来,摩托车逐渐被社会接纳,并瞬时引发了仿赛车的风潮,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迎来了摩托车的黄金时代。

但是,越野摩托文化在当时仍是小众的存在,在我开始担任《GARRRR》主编的1986年,连车厂的负责人都说越野摩托的专门杂志太偏门了,这反而激发了我的斗志。

在去往美国采访超级越野障碍赛时, 虽然Supercross在美国并不是多么普罗大众,但我把这种谁都可以参加的比赛作为一种流行的风潮介绍到日本,同时自己也作为选手参加世界各地的越野车赛,将世界各地摩托车越野赛的魅力传到日本。

两年以后,长距离耐力赛真的在日本流行起来了。GARRRR杯长距离耐力赛竟有1,300台赛车参加。

然而,道路交通法却没有任何改进。在这个摩托车生产的第一大国里,摩托车的使用却举步维艰。

在东南亚很多国家,摩托车的必要性受到了充分的理解,比起日本要进步很多。

近年,在路边和人行道上禁止停车,却又不设置专门的摩托车停车场,摩托车仅仅停留5分钟就会被开罚单,致使城市中越来越多的人放弃骑摩托车。

因此,记者和编辑们为改善摩托车的环境使用成立了MCJC(Motorcucle Journalist Conference),就矛盾的道路交通法向国会议员提出改正的申诉。

1988 年,打田稔在澳大利亚winds safari 耐力赛中,第3天右膝韧带断裂坚持跑完全程。综合第25位,组别第6位。

知日:你一直通过出版摩托车杂志向人们传达着关于摩托车信息,是抱着怎样的信念坚持的呢?

打田:杂志能够给人以梦想。虽然读者不能亲自去,但是会产生自己骑着摩托车去看看的梦想。如果有一天,读者真的自己驾驶摩托车去到了那个地方,作为杂志的编辑是最开心不过的了。

摩托车是异次元的交通工具。与汽车不同,它能够让人得到极为超日常的体验。开车走过很多遍的道路,如果骑着摩托车再去会看到截然不同的景色。只有摩托车拥有能够调动人的五感来操纵的流动性。下雨的时候会被淋湿,也能感觉到气候的冷暖,这一切都要亲身感受。通过感受不同的场所伴随着不同的危险,让人觉得有活着的实感。从平日的工作和生活中跳脱出来,去体味让人脱胎换骨的非日常感。因此喜欢摩托车的人是永远年轻的。不分男女老幼,只要喜爱摩托车就能成为朋友。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摩托车作为我的生存手段真是三生有幸。

不喜欢摩托车,也不了解摩托车的人有很多。若是没有感受过摩托车的魅力就终其一生是多么遗憾啊。能够让更多的人爱上摩托车就是我迄今为止制作杂志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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