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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公墓讲述中国殡葬文化的历史沿袭

发布于 2016年11月03日

[摘要]中国的文明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其中殡葬文化更加具有丰富的内涵,并在人们的政治、经济、文化生活中占据重要位置。但是近现代以来,随着对传统文化的批判和反思、社会生活方式的变迁,殡葬文化在当代已逐渐式微,

    中国的文明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其中更加具有丰富的内涵,并在人们的政治、经济、文化生活中占据重要位置。但是近现代以来,随着对传统文化的批判和反思、社会生活方式的变迁,殡葬文化在当代已逐渐式微,殡葬行业逐渐沦为社会上不被了解、理解和谅解的行业,逝者的丧葬活动也逐渐蜕变为失去了文化内核的物质处理过程,不能不说这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生,人之始也;死,人之终也。始终俱善,人道毕矣。故君子敬始善终。”重新梳理殡葬文化的源流,通过对殡葬文化的扬弃与传承,结合现代科技技术与人们的生活方式,构建一个科学的殡葬文化体系,既能促进殡葬事业的健康发展,同时也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在丧葬活动中的心理需求与文化需求。

  一、儒家的殡葬文化观

  儒家文化在中国的地位与作用,倾江河之水而书写亦不能尽言。丧葬文化在儒家文化中占据着重要地位,与儒家文化的礼纪纲常和孝道观是相辅相成的。起于孔子、孟子、荀子,以至后世大儒朱熹、王阳明等人的学说,一脉相承。

  1.孔子的殡葬文化观:慎终追远

  孔子对于生死的看法,主张“天命观”,这与上古延续下来的宇宙观相契合。在《论语•颜渊》中,他说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就是孔子对生死所作的非常明确的定位与定性。孔子是笃信天命的人,他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生死本身属于命定,属于先验决定论,但同时孔子也明白的指出:“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如同《易经》所说的“乐天知命”。儒家的“知命”,并非“任命”,更非“宿命”。又如《尚书》所言“知人曰哲”,既要知人,也要知命;除了知命以外,当然也要知天。
  孔子的丧葬观是与儒家的孝道紧密相连的,他把养生与送死看作同等重要,甚至更重要。孔子说:“事死如生,事亡如存,仁智备矣。”在《论语•学而》中他又说:“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意思是要认真对待人生的结束,要隆重哀悼亲人的逝别。《史记•孔子世家》中借晏婴的口,佐证了孔子对丧礼的重视。当齐景公问政于孔子时,晏婴进言道:“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崇丧遂哀,破产重葬,不可以为俗;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君欲用之以移齐俗,非所以先细民也”。意思说儒者都能言善辩很难用法令来约束;他们高傲自以为是,不能任为下臣使用;他们重视丧礼,甚至可以为此倾家荡产,这种礼俗不足以效仿;他们不事生产到处游说求职,是不能用来掌理国事的。因此国君不能用此来改革齐国的风俗,引导老百姓。

  2.孟子的殡葬文化观:尽心厚葬的孝道

  孟子的修身、立命,进而演变为“养浩然之气”,这也是奠定中华民族几千年璀璨文化的重要精神基础之一。浩然之气化为民族的正气,至大至刚,愈挫愈勇,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命脉,形成傲对生死的“天地正气”。用宋代名将文天祥的《正气歌》可以对“养浩然之气”作最好的诠释。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孟子的生死观也渗透到他对天地的看法中去,也就是他的宇宙观之中。孟子说:“所存者神,所过者化,上下与天地同流”,也就是说从内心存养善根,即可同化万物,形成超越性的精神,上下与天地同流。这种超越性,同样体现在他所说的“充实之谓美,美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谓神”。孟子主张对精神修养,应循序渐进,先从心灵充实开始,透过养气养心,先充实自我。因为充实自我,而有中心主宰,诚于中而能形于外,所以展现于外,即有光辉气宇、恢宏大度。将这种格局再括而充之,即可称为“大而化之”的圣。这正如宋代宰相张载所言:“大其心以体天下物”。

  二、道家的殡葬文化观

  道家思想在我国一直占据重要地位,中国古代诸多名家对道家思想的重视并不亚于儒学,虽则认为儒者为入世之说,道者为出世之学,众多成功的士人以至王侯将相却常常是一只脚踏在入世的门槛,另一只脚踩在出世的庭院,甚至于在朝而若隐者,所谓“大隐隐于朝”。道家思想的精髓在于其宇宙观,有其独特的哲学体系,而其通达的宇宙观反映在生死问题上更是独具洞见。

  1.老子的殡葬文化观:辩证的养生

  在老子的生死观中,非常强调大道为万物的最终点,也就是一切万物的终极归宿。所以,如论终极关怀,道家的中心思想就在于关注人生的最终归宿。基督教的最终归宿是天堂,佛教的最终归宿是涅磐,道家的最终归宿“为天下母”,也就是天道。老子强调“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人要法天,然后“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所以人对生死的看法,就应法乎天地,顺乎自然,一切都是以自然为最高原则,才能形成其原来的本性。什么是道呢?道在这里便是一切天下之母,同时也是创造万物的本源。所谓“无名,天下之始;有名,天下之母。”然后指出“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之又玄是指人生精神的不断提升,在否定之否定中升华,不断提神于高空,以自然心情流盼万物,即可领悟众妙之门,自然也可领悟生死之门,是一种超越的情怀。
  老子是自然论者,也是个相对论者,他说:“祸兮,福之所伏;福兮,祸之所倚。孰知其极?其无正。”很多事情,眼前看着是祸,但是却可能隐藏福音,或者看着是福,其实隐含祸害,谁知道呢?这是说不准的。老子进一步指出:“正复为奇,善复为妖。”这是相互转化的。他提醒到:“人之迷,其日固久”,人们对此冥顽不灵已经很久了,只有圣人才能参透、看破。对生死的辩证关系,也应如此看待。因为,生死如同祸福,也是相依相存的。在生命的每个阶段,都可能隐藏着死的因素。但在死地之中,同时也有生的机会。老子也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正是如此。

  2.庄子的殡葬文化观:悠然自得的命运

  作为道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庄子与老子并列,老庄之称也为道家的别称或者同义。如果说老子的殡葬文化观是自然论者,那么庄子的殡葬文化观可以说是宿命论者,一个自然主义的宿命论者。
  庄子以梦解人生,流传古今。他认为只有大觉的人,才知道人生一辈子,其实只是一场大梦。只有愚蠢的人,自以为清醒,什么都知道,其实都被命运掌握。天天关心什么君、民、社稷,其实只是梦中注定的幻境。“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君乎,牧乎,固矣!”看似掌控苍生,影响众生,其实本身才被命运掌握,如同梦中不知做梦,等到醒来后才知道是梦,但又有时不知何者为梦,何者为真。庄子说:“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也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遽遽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蝴蝶之梦为周也?”这可算是中国思想史上飞出的最著名的一只蝴蝶了。到底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子,还是庄子做梦变成了蝴蝶呢?我们讨论的庄子的文字和思想,是蝴蝶在梦中著述的么?我们所看到的翩翩飞翔的蝴蝶,是不是走进了庄子的梦境?
  庄子自己也要死了,弟子要把他厚葬,庄子则要求置于荒野即可。他说:“吾以天地为棺椁,以日月为连璧,星辰为珠玑,万物为为赍送。吾葬具岂不备邪?何以加此?”弟子们还担心:“吾恐乌鸢之食夫子也。”庄子却说:“在上为乌鸢食,在下为虫蚁食,夺彼与此,何其偏也?”他再次说明胸襟要豁达,要能提升精神于无限的高空,甚至高过扶摇直上而九万里,以至于“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在这样的高度俯视万物,也就可以明白他以天地为棺木,用星辰作装饰,以日月来点缀,万物都是陪葬了。一切贫富、得失、生死,已然化为一体。
  庄子可谓最洒脱浪漫的思想家,一如李白可谓最飘逸自如的诗人,亦如莫扎特可谓最浑然天成的音乐家,其生死之达观,一如其人其思之旷逸,酣畅淋漓而尽致!

  三、构建和谐的殡葬文化观

  人类社会的发展以文明进步为标志,人类文明的进展是以人对自身不断深入的认识来实现的,而人类对自身的认识来源于对人的生死认识理念的不断领悟和理解作为进程的。重视人的价值,体现人生的意义,既是贯彻人类社会文明发展进步之追求的落脚点,也是人类智慧哲思的升华。现代和谐的殡葬文化观,应以更能体现人生命的价值,体现对生命的敬畏,对生命的敬重来实现,是对逝者与生者的双重尊重与双向抚慰,逝者更有尊严,生者更受感染,通过高尚的生命意识和圣洁的丧葬理念感受到生命的可贵,从而更加珍爱生命,更加热爱生活。
  文化的传承与创新是文明演进中永恒的主题,殡葬文化的传承与创新也亦如是。殡葬文化的传承是为了创新,而殡葬文化的创新也要建立在传承的基础之上。现代和谐的殡葬文化观,也要能充分吸收传统中的精华,比如儒家殡葬文化中的孝、佛家殡葬文化中的善。现代殡葬文化观,应该是“孝、善兼备,以人为本”的和谐的文化观。当然,如何构建和丰富现代殡葬文化观的内涵,既不能守株待兔,也难以一蹴而就,需要以审慎和积极的态度去探索和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