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装饰设计,似乎很难有适中、持平的态度。酒店设计史上的先例,不是过分重视装饰,就是完全忽视它。公司指出,关于装饰,琼·伊文斯(Joan
Evans.1893~1977,英国艺术史家)写过好几本书,她如此说道:“花纹(pattern)是非必要的,花纹并不会影响物体的样式、功能,它是纯装饰的元件。花纹本身可能是很美的,但没有花纹,物体本身仍可以一样美。”
基本上现代主义的北京酒店设计师之所以讨厌装饰,也是因为装饰往往喧宾夺主,取代了结构、真实材料与工艺的表达等更熏要的议题。柯布·西耶引用法国设计师奥格斯特·佩雷(A
ugLI ste Pe
rret,1874—1954)所述:“建筑必须追求精准,装饰设计则阻碍了精准的追求。”他更进一步指出:“一个贴满装饰的铸铁炉其实比毫无装饰的铸铁炉造价便宜;因装饰可遮掩一些制造上的瑕疵。”
即使是路易斯·沙利文——近代最伟大的装饰家(omamentmiSt)之一,在描述他1889年酒店设计的芝加哥大礼堂大厦(Auditorium
Building)-装饰时,即坚称其装饰的造型、色彩都是非常“建筑”的。但他并未因此承认装饰的重要性;相反地,他认为这些e装饰品虽然拥有丰富的色彩和光影变化,但目的仍在衬托酒店本身。
同年托斯坦·威布伦(Thorstein
Veblen)在其著作《有闲阶级论》中亦指出昂贵的装饰设计是不道德的,是一种“吸引人注目的消费”。尤其是地毯、织锦画与全套的纯银餐具,如同丝质软帽和宝石一般,不过是人们用来炫耀的工具。
至于沙利文在提及他1892年完成的查恩利住宅(Charnley house)和席勒戏院(Schiller Theater
Building)时曾如此建议:“如果设定一段时间禁止人们用装饰的话,也许是件好事,因为如此一来人们可能更专注于建筑物上。”尽管如此宣称,他自己却从未如此履行过。
至于沙利文的弟子弗兰克·劳埃德·莱特,尽管他自己的设计从来不属于朴素的那一种,却在1908年如此批评过度装饰:“再没有任何事物,像过度装饰设计那样具破坏性。许多住宅因此成为垃圾场。必须要彻底地了解一个空间,才能进行装饰,否则宁可不要。不能只是因为‘看起来不错’就摆上装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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